第一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ue0c1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性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阴,再到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阴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阴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淫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穴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ue030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穴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性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肉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液。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甚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性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肉洞已是湿透了,而由阴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穴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穴被鞭打,肉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穴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肛门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阴道外的另一种性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肛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淫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门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插入了白帆里的肛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肛门之内,令肛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肛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穴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甚么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肛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 「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屁的声音,摩美好象早已预备好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性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妳做个淑女,妳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 白帆里转头向后拼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份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屁股抬高!……呀讨厌!这只淫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视着会阴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性器上的嫩肉。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复的挥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后,又继续再重复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步曲。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肠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液。她把滴着浣肠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 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射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妳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液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妳不会失禁便用栓帮妳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射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液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液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淫贱的姿态,被爱液湿透的性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淫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射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射,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ue09c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甚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ue0c1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干甚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么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 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ue0c1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妳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见面?」 「如果妳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妳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妳们姊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姊姊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姊姊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那么,妳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妳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甚么!」 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出来。虽然她拼命夹紧两脚,但会阴以至阴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奶子已是充份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象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妳施少许令妳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甚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唰!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妳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甚么妳是上等货呢,看妳那倔强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妳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性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妳……」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淫叫声了,好象妳姊姊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拼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妳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妳肉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门也同样要曝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妳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拼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性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拼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妳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拼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妳想妳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应如何回答调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脚尖站立,那屁股便会更抬高了。」 「……」 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协。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裸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着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象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 在典子指示下两个女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达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体前屈,令肛门至性器都淫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性的暗示或隐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妇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隐地都淫贱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阴唇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阴唇和嫩粉红色的肉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沾污过的处女的纯洁无瑕的性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拼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阴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处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阴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处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信道,很有反应呢,看!」 「啊、呜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肛门的肉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姊姊啊!」 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说话。 除了屈辱和肛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肉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肉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甚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门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ue40f、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淫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胸前只是厘士围着,令乳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ue40f呢!」 典子皮肉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淫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射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淫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肉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性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